我是陈旺财

与君百岁终须一别,伴卿千里再求一世。❤️❤️❤️
庚澈/越苏/楼诚
微博:@我是陈旺财

【伪装者】【楼诚】望乡(壹拾陆)

“新政府为迎接日本经济学者来访,举办舞会的事情,想是先生已经知道了。”明诚恭恭敬敬地递去了一份烫金的请帖。
明楼接过请帖,压在手下,用指尖敲了敲桌面,沉默半晌:“阿诚,你定要把握这次机会,博得南田洋子的完全信任。”
明诚凝重地点点头,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:“想是咖啡该煮好了,我让李秘书端进来。”
“阿诚。”明楼唤住正欲转身离开的明诚:“闻之南田洋子对探戈极有研究,你这几日多加练习才是。”
“大哥……还要叫我陪舞不成?”
“舞会舞会,顾名思义,怎能不舞?再一个,你在巴黎读书时,也是需要参加此类校园活动的。”
明诚委屈道:“大哥,你总是知道,那些都是硬着头皮对付的。”面露难色:“我实在要忘净了。”
“晚上到我房间来,保你会了。”见明诚依旧站在面前,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,用关节扣了扣桌面,催促道:“咖啡怎么还没送来?”

“大哥,我能不能……”明诚垂死挣扎道。
“不能。”明楼截断话头,将明诚的肩膀扶了扶正,又将他的手臂摆高了些:“舞之考究,哪怕是指尖此类细微之处,也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懈怠。”说罢,又用腕力将明诚的腰收紧了些。明诚自小腰间怕痒,这个秘密唯有明楼一人知晓。
明诚抿了抿嘴唇,强耐住笑意:“大哥,莫耍小孩子心性。”

舞会上,说是汪曼春纠缠着明楼,倒不如说是明楼趁其不备套取新政府与日方的消息。明楼有一搭无一搭的同她谈着天,眼神却一直牢牢地锁在明诚的身上,好像有一根风筝线似的,连着彼此。
一曲舞毕,明诚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微的汗珠,他大步走向明楼,对汪曼春倾了倾身:“汪小姐。”又转而对明楼如释重负地轻唤了声:“先生。”
明楼晃了晃高脚杯中的余酒,一饮而尽,起身道:“曼春,我还有些急要的事情,你在这里再玩会子,不过不要太晚回家。”收了收衣襟,便携了明诚穿过人群向外走去。

“为何跳舞时两人的身子贴得那样近?”
“尽是先生教的。”

评论(3)

热度(22)